那一小撮人正在逞一時快意,數落教官的不是,他們笑得眉飛色舞、樂不可支。旁邊有一位同學聽不下去了,過來好言相勸。

同學:不要再講了啦,萬一被教官知道,你們就慘了。

他們:我們只是在這裡說,出去又不會說,他怎麼可能知道?

同學:你們不怕有人去告密喔?

他們:靠!誰敢告密就打誰!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讀《笑傲江湖》有感——

  岳肅、蔡子峰是「華山派」的弟子,兩人連袂到少林寺做客,偷看了《葵花寶典》。返回華山之後,兩人依書練功,卻發現彼此領悟到的內容竟然不一樣,也都認為自己才是對的。

  於是蔡子峰創立了「劍宗」,岳肅創立了「氣宗」,門下的弟子相互攻擊,先文爭、後武鬥,先印證是非、後爭奪掌門人的寶座,關起門來大動干戈,直殺得血流成河、英才盡失。

  我有兩位學長,為了辯證「國家的前途」已失和多年。一個認為應該「異中求同」,必須與世界接軌,以免跟不上潮流;一個認為應該「同中求異」,必須緊守自己的格調,以免淹沒在潮流中。

  這兩位都是教授,也各有一批徒子徒孫、死忠粉絲……。我很想給他們倆各寄一套《笑傲江湖》。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  張總、李總退休半年了,相約在昔日辦公園區的後方、靠近小溪的灘地上開墾瓜圃,又向對岸的老農買了一些瓜籽,準備收成之後回饋園區的伙食團。

  這一天,張總、李總正在播種,兩人竟吵起來了,驚動了老農涉水過來詢問究竟,老農的小孫子也跟著來看熱鬧。

張總:瓜籽發芽之後,芽是往上長的,這個老糊塗播種時卻把瓜籽的尖都朝下,你說我要不要罵他?

李總:瓜籽要生根,根是往下長的,所以我才把瓜籽的尖都朝下,這個老渾球卻說我錯了,你說我要不要罵他?

  老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,小孫子卻已經哈哈大笑了,張總、李總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,一陣青一陣白。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  2010年以前,我在出版業工作了25年,也認識了一些北京出版界的同業。其中有一位和我很談得來,那時我們常在MSN上互相交流。MSN關閉之後,我聽說他去了東北,就與他失聯了。

  他曾說他的單位裡包含了四種人,他很怕跟這四種人共事,他還給這四種人各取了一個綽號,很可惜,現在我只記得兩個綽號:

  第一種人,長官交辦任務時,他們一定說「你放心,這事交給我辦了」,但是他們對於任務的內容卻不求甚解,他們在意的是,坐在最高層的那一位想要的是什麼,向他靠攏就對了。跟他們共事,往往要先把尊嚴、理念擱置一邊。

  第二種人,經歷夠,能力夠,也多半有一點年紀了,但是在單位裡說話沒有份量,美其名曰「資深」、「老編」,就是一直升不上去。跟他們共事,即使認同他們的見解與顧慮,也只能當成備案處理。

  第三種人叫「傻B」,毅力過人,耐力更是驚人,接到任務之後,他們可以立刻關起門來埋頭苦幹,不到交件絕不見人。跟他們共事,要祈求他們閉關期間不會一步走偏、然後步步皆錯。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看電影、就乖乖看電影吧,想那麼多做什麼?

是啊,我自己也納悶呢。

  從小學到高中,歷史課本裡講到「匈奴」時,都說這一支游牧民族在中國北方騷擾了300年之久,並分裂為南、北兩支。南匈奴歸順了中原,北匈奴在西元89年遭到驅離,往中亞逃遁。此後的記載就缺乏了。

  北匈奴到哪裡去了呢?我很好奇,但歷史老師總是說「聯考不會考這個」,所以也沒有給我解答。

  2006年的電影「博物館驚魂夜」(Night at the Museum),給了我一條線索。電影裡有一個角色,蠻族裝扮、嗓門很大、迷信魔術,名叫「阿提拉」,他可能就是北匈奴的後裔。只是2006年距離我高中畢業已經29年了,這一條線索還真是來得夠晚。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  我有一位大陸朋友,比我年長10歲,在大雜院裡長大的。大雜院裡住了20幾戶,一家連著一家,呈ㄇ字型,ㄇ字的中間砌了一個水池,大約兩公尺見方、30公分深,旁邊是一個唧水井,沒有自來水,全院的人都用這個唧水井打水,也在水池裡洗衣洗菜。

  朋友的爺爺是退伍軍人,怹每天都把唧水井旁邊的積水掃掉,把水池裡的菜渣、落葉撈走,每週都把水池的排水孔清理乾淨,還要用鐵絲伸進去通一通。提起他爺爺,全院的20幾戶人家都豎大拇指。

  自從他爺爺過世之後,每天、每週的例行工作就停擺了。

他奶奶說:這又不是我們的家務事,也該大家輪著做吧?

他爸爸說:排個輪班表,每家都做一個星期,這樣才公平。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  大陸拍的「三國演義」連續劇中,司馬懿形容曹操「知錯、改錯,絕不認錯」。我不記得《三國演義》裡面有這一段敘述,可能是編劇自己加上去的,用以凸顯一代梟雄的作風,也或許是用來諷刺現今大陸的高層人士。

  我曾經遇過一位主管,他就是絕不認錯,但他是不是也能知錯、能改錯?我就不確定了,我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梟雄。不過,曹操為了收買人心,可以完全忘記對方的過去,他的忘性倒也不輸曹操。

  那一天,他急匆匆的從會議室衝出來......

他:誰拿走我的車鑰匙了?趕快還我!

我:車鑰匙在我這裡。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據說,這是一則俄羅斯民族的寓言故事。管它是不是,我的記憶體向來有限,通常只夠裝得下故事內容,裝不下作者或出處。

  太陽還沒下山,晚飯時間還沒到,田也還沒犁完,這一位農夫卻已經餓了,因此早早收拾回家找東西吃。

  他在爐子上看到小半鍋的羅宋湯,於是他把湯都喝掉了,還是覺得餓;然後又在廚櫃裡看到小半截烤羊腿,他也把羊腿都啃光了,仍然沒有飽足的感覺。

  他又在餐桌上看到半個裸麥麵包,當然,他也把麵包吃掉了。嗯,不錯,現在終於飽了。

  於是他開始懊惱:「半個麵包可以吃飽,我早就應該想到了,那我去吃羅宋湯、烤羊腿幹什麼?我還真是浪費時間、浪費食物啊!」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  都說老年人頑固,其實年輕人也頑固,那一年我29歲,就曾經積習不改,死命護著舊窠臼不放───

  1987年初,《大地地理雜誌》有八位文字編輯、三位文字主編,我們當時仍用稿紙寫稿。這稿紙還是公司專門配合我們的喜好而訂做的:A4尺寸,方便攜帶;表面有點粗糙,不會反光;紙質偏軟也偏厚,好書寫,翻頁時不會「嘩啦嘩啦」響;格子的線條較細、顏色也較淡,不刺眼……;當然,上面還有「大地」的Logo

  我們要寫的稿子,每一篇都動輒幾萬字,寫稿之前要先打草稿,然後再正式謄寫,所以稿紙的用量很大,倉庫裡堆了好幾箱,每個編輯的桌上也有好幾疊。其中只有一位編輯的桌上沒有稿紙,他習慣用電腦寫稿。

  雖然電腦在當時並不算稀罕物品,但大多數文字工作者對它的接受度並不高:不行不行,我看著螢幕就寫不出來,一定要寫在稿紙上、才會有靈感。甚至還有人堅持要用鋼筆寫,換成別的筆,就只能對著稿紙枯坐發呆。

  文字編輯寫好的稿子,要送交主編、總編輯、編輯顧問、發行人層層審閱,再拿回來時,稿子上已是密密麻麻的批示字跡:刪句改字、另行植入、段落重組、前後對調……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  昨天,吳科長帶著員工不假外出、擅離職守,造成他的單位業務停擺;馬經理是吳科長的直屬主管,立即寫了報告要懲處吳科長。

  今天中午,董事長的特別助理宣達下來了:念在初犯,不予處分。馬經理知道之後,氣得火冒三丈,連午飯都沒心情吃了:「這樣下去,我以後還怎麼帶人!怎麼要求績效!」於是直衝董事長辦公室。

  馬經理才剛剛走到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口,就被特別助理給攔住了:「董事長正在午休,你現在最好別去吵他,不如先陪我下一盤象棋吧,我順便告訴你一點內幕。」

  在棋盤上,特別助理一邊行軍佈陣,一邊對馬經理展開心戰喊話:「馬哥,你別以為你是董事長的愛將,董事長就會事事都聽你的,今天你就是動不得小吳,他可是董事長的親外甥、有免死金牌的呢!」

  馬經理嚇了一跳,再回想起吳科長平日所做所為,他的棋路就開始荒腔走板了,被特別助理奪炮擒卒,一車一馬也都被釘住了,眼看大勢已去。這時忽然瞥見特別助理的後防空虛,馬經理索性捨車不要,匹馬直搗黃龍:「將軍!」

文章標籤

丁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